当前位置: 布谷鸟 >> 布谷鸟的种类 >> 诗经中提到的飞鸟,你知道的有哪些
开创了赋、比、兴写作手法的《诗经》,里面有很多以物起兴,或者以飞鸟起兴的诗篇。由于诗中的一些飞鸟名与如今有很大区别甚至完全不同,这就让人疑惑现在是否还存在两千多年前的那些飞鸟。经过比对,我们发现,非常幸运的是,它们如今都还在。
通读整部《诗经》,你会发现其实里面有一部分诗文提到的飞鸟,是我们如今仍然使用相同名称的。比如《鄘风·鹑之奔奔》中提到“鹑之奔奔,鹊之强强”,很容易就知道“鹑”是鹌鹑,“鹊”则是指喜鹊。而至于《邶风·燕燕》中说“燕燕于飞,差池其羽”,这“燕燕”肯定是指如今的燕子了。
今天我们来看看那些名称与如今有了较大差异的飞鸟。首先提到的就是《诗经》的开篇之作《国风·周南》之《关雎》。诗中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雎鸠传说是如鸳鸯般的鸟儿,总是两两出现,很是恩爱。
原来,这雎鸠是我国特产的珍稀鸟类,因头顶冠羽,所以像极王冠,有王者风范,又被称为王雎。经过学者考证,应该是如今的凤头鹏鹛。
《国风·召南》首篇《鹊巢》,里面说“维鹊有巢,维鸠居之。”原诗本意是说夫妻新婚,鹊代指新郎,筑好新房,鸠为新娘,来此居住。这里鹊诗文意思应该为喜鹊,而鸠应指鸠,也就是布谷鸟。这里作为个人我只是有一个疑问,在自然界中,真要发生鸠占鹊巢的事情时,一般情况下,强势的一方才能获得胜利。实际上布谷鸟体型是要比喜鹊小了一个级别的。所以,真发生被占巢事件的应该是另一种鹊了。而由于喜鹊一向有喜庆吉祥的象征意义,那么诗人应该就直接用喜鹊代之了。
而诗中提到鸠,当然也是因为鸠本身的象征意义所在。《国风·曹风》之《鸠》就说“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传说鸠有七个孩子,母鸟总是在喂食时早晨就从第一子喂到第七子,晚上就会从第七子喂到第一子,始终如一。这里面的意义就是鸠多子多福,而且对待每个孩子都是非常公平,这样代指新娘将来也能够多子多福。虽然传说未必可信,但是鸠就是如今的布谷鸟却是毋庸置疑的。
《国风·邶风》之《雄雉》中有“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这首诗本身是思念丈夫的内容,那么以雄雉起兴自然也就以雄雉比作丈夫的涵义在里面了。而这雄雉,其实就是雄性野鸡,羽毛鲜艳,比之雌性野鸡,它的特征可谓非常鲜明。由此也可以看出,作者看似随意地用某种鸟类起兴,实际上早已有了较为深刻的意义蕴含在里面。
我们来到秦国看一看。《国风·秦风》之《黄鸟》中提到“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这是在痛陈秦国的活人殉葬制度的。秦穆公死后,这子车家的奄息就被殉葬了。这里黄鸟的叫声“交交”就显得比较凄惨了。而黄鸟,其实就是如今的黄雀,体型较小,对改变外界几乎完全无能为力,且本身体重通常只有十克到十五克左右,所以外界很普通的肉食鸟类都可能成为黄雀的天敌。这样来看的话,诗文用黄鸟起兴的初衷我们就可以很明白了。
如果要说《诗经》中的恶鸟,恐怕鸱鸮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这个头衔的。《国风·豳风》之《鸱鸮》说“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这首诗乃是我国最早的寓言诗,诗人通过被夺走幼鸟的母鸟之口,痛诉因嚣张狂妄的鸱鸮作乱,失去子女又被毁坏鸟巢的悲惨遭遇。而这鸱鸮,就是如今我们常说的猫头鹰。
根据生物学知识,猫头鹰飞行时产生的声波频率小于1千赫,这是一般哺乳动物根本感知不到的,而且它能根据猎物逃生时发出的声响不断调整出击方向,保证自己的完美出击效率。话虽如此,可也正因一击奏效的捕猎方式使它成了很多鸟类和小动物的噩梦,所以在诗文中声名狼藉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现在我们再提到的一种飞鸟就比鸱鸮的名声要好得多了。《国风·豳风》之《东山》中说“我来自东,零雨其濛。仓庚于飞,熠耀其羽。”说的是一位东征的男子回家之所遇所想。这里面的仓庚其实就是如今的黄莺,也就是黄鹂,因为它鸣叫的声音动听,体型优美,羽毛又很艳丽,所以很受古时的文人喜爱。陶渊明就在《答庞参军·其五》中说:昔我云别,仓庚载鸣;今也遇之,霰雪飘零。
多年来,我们读《诗经》总会有万千遐想,总想把自己置身于诗人所描绘的场景中,但实际上效果并不算太理想。两千多年的时间距离,已经把我们与诗人之间的鸿沟划得无比巨大,想要跨越无比艰难。而如果,我们看这些飞鸟,两千多年前存在,两千多年后,我们仍然和诗人在看一样的飞鸟,那种读诗的疏离感要拉近不少。幸运的是,那些诗里的飞鸟,如今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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