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照常被屋外垃圾车工作时发出的嘈杂声吵醒,与往常不同的是在轰隆隆中还夹带一阵阵清脆的异响。竖耳细听,是“布谷!布谷!”,原来有一只布谷鸟停在的我窗前鸣叫。她的叫声清脆明亮,但节奏又带一丝焦虑与疲惫,她是累了,饿了?还是已经迷路?。
我转身看来了看桌上的日历,年9月29日,估摸着老家乡下已经快秋收了吧,看了看窗外不远处的工地,可能我住处在十年、二十年前也是一片农田,可是现在的杭州是没有田野和水稻的,也就无所谓“秋收”了。迷路的布谷鸟啊!在这朦胧的高楼大厦里,没有稻穗与虫子,也没有二十年前的那片田野。等我回过神来,“布谷!布谷!”已经声远音稀了,后来与友人聊起此事,他告诉我,布谷鸟是杜鹃科的一种,学名“大杜鹃”,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会啼血的那个杜鹃。
自布谷鸟经过后,一直有些人、事、物在我的脑海里晃荡。儿时村庄的蛙鸣、少年的天真梦想、青年的读书经历,毕业后三年多了与春少的“一期一会”,回忆着就不知不觉哼起来在一中第一次话剧排练时和小伙伴最喜欢的那首“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用不能再回来,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像夏花一样绚烂”。
一颗种子,一路春光;远方秋风,一路荆棘;夏花之后,若无布谷,定然是一种拾取闲花落叶而不知秋收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