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

丰县王沟镇蒋老家村民风淳朴,花香四溢,直

发布时间:2022/11/3 13:5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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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蒋思锋

文:蒋思锋、愚伯的自留地

丰县王沟镇蒋老家村坐落在风景秀丽的白衣河畔,这里地处地处苏鲁豫皖交界处,蒋老家村归徐州市丰县王沟镇管理,与金刘寨村同乡,蒋老家村是一个美丽的村庄,全村人口近两千人,大部分村民都姓蒋,个别刘姓、陈姓、惠姓人家,也都是蒋家的亲戚,因为住在姥娘等亲戚家里,以后经定居下来娶妻生子,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蒋老家人了。村里主要农产品:红富士苹果,桃子,小麦,玉米,山药等。这里物产丰富,气候宜人,是典型的北温带气候,这里的人民勤劳善良,热情好客,因这里远离城市,水土好,空气质量好,盛产的红富士苹果和桃子皮薄肉脆之水多,吃起来别有滋味,所以名闻四方,每到桃子、苹果丰收的季节,远近的客商们聚集到这里,果农们笑逐颜开,脸上洋溢着说不出来的喜悦之情,能卖个好价钱,多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这次趁着休息的空暇,拍摄了一组蒋老家村的照片,述说一下这个美丽的苏北村庄。

在拍摄过程中,我与村庄的每一位留守的乡邻,每一条不被注意的小路,每一块肥沃的土地,每一棵悄然滋生的小树,无声的对视,不知为何,我的心总会有潮水般涌来的痛感,触摸着我流浪的思恋。正如我所想的,我的蒋老家,我的根,我灵魂的归宿。有一天,我累了,倦了,想放弃了,我会回这里养老并休养生息。

近在咫尺的复新白衣河,像母亲一样,紧紧的偎依着,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默默的在四季更替中,始终唱着质朴入心的歌谣……

一只鸟儿翘首在枝头,估计是在等待自己的伙伴,这正如我们村庄的游子一样,人还在,但昔日一起“光腚长大的伙计”,一个个为了梦想,而不知所踪。

这片茂盛的芦苇,生长在低洼的一片湿地处,己有好多年了,此刻,我和芦苇一起穿行在时光隧道里,穿行在幽深静谧的旷野之中,什么也不去想,只是静静感受温暖的往事……

河水从村前潺潺流过,清清的白衣河,滋养了蒋老家村的土地,也滋养了蒋老家村里的人民!

这是村子通往省道唯一的一条水泥路,原来是三米多宽,路两旁栽满了梧桐树和杨树。去年全镇拓宽公路,修成了六米宽的水泥大路,路两旁的树木自然被砍伐殆尽,最美乡村公路的景象只能从照片中去回味了。今年年初,村民自发集资,安装了路灯,极大地方便了村民们出行。

当时,每到夏季来临的时候,树木生长旺盛,路两旁的树枝彼此都抄起手来,形成了一条美丽的时光隧道。

很多次,我从这里骑车路过,但今天,单车的车轮碾压过水泥路面,不知为何,我却感受到有一些冰冷的陌生,原来,在你真正瞩目某项事物的时候,才会发现,它与你平时不假思索所想象的,意义有很大的不同。

村里的老人们,他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这,就是真实的乡村生活,在一张一弛里,时光一年年恍然而过。

如今的蒋老家,村内的主要道路几乎全部硬化起来,修上了宽阔平整的水泥路,村民们的出行得到极大的改观,昔日“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的现象再也不会发生了,而且通路灯的道路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

平时,村里的老人们经常聚集在村口聊天,他们,把乡村的质朴和随意,演绎到极致。

每骑行至一处,总有一些熟悉的场景渐次浮现眼前。

乡村的三月间,桃花的芬芳溢满田间地头和家前屋后。

一幢幢整齐的楼房相邻而建,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这里,不再是二十年前的模样,它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见证村庄发展的历史。

春天,这里繁花似锦,油菜花、桃花竞相开放,在绿树红花的映衬下,蒋老家村变得更加美丽起来,公路两侧是成片的桃树,桃花盛开的时候,景象极为壮观。

不少行人都停下脚步,来到桃花丛中留下和桃花的合影,更有许多年轻人看到如此美景,情不自禁地唱起了蒋大为的歌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美不美,我说了不算,你看了下面的照片就深有体会了。

花不醉人人自醉,那一簇簇油菜花,黄橙黄橙,在油菜梗上,自下而上,自上而下排列有序地,紧锣密鼓地开着,它们一点也不比桃花逊色,争奇斗艳于村间。

村里的桃花,喷薄而出,大有猝不及防之势,一瞬开放,光焰夺目,闪亮登场,一如盛装,把蒋老家渲染得生机盎然,焕然一新。

花间行走、奔跑,把诗意传播得酣畅淋漓。

花香弥漫,诗意盎然,令人流连忘返。

杏花、桃花、苹果花,就像赶趟儿似的竞相开放,把蒋老家村打扮得更加美丽了!

如今正是春末夏初之时,防治果树病虫害的最佳时机,果农不失时机地给果树喷洒农药,为夺取今年水果的丰收打下坚实的基础。

闲情时,握着你,彼此温暖,彼此搀扶,手握一份人与树之间的友谊,静候你花开……

村里不少果农新栽了桃树,果树空里可以栽植蔬菜、西瓜等农作物,不能让每一处土地闲置,这是农民们最朴实的愿望,所以每到清明过后,村民们就该忙碌起来,打营养钵,预上菜苗和瓜苗,等秧苗一长成,立即移栽到地里去。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小麦一发黄,这种“麦黄杏”就开始上市了,别看这种杏个头不大,但吃起来格外好吃,不光面还甜,吃上瘾就欲罢不能了,非的吃个饱不中。

上中学那会,最不想放的假就是麦假了。布谷鸟开始一声紧似一声的叫,我听得声声惊心,头皮发麻。我知道一场叫做三夏的鏖战已经兵临城下。但如今,一切的一切早已时过境迁,那种手工时代,一去不返。

小麦成熟的季节,是村民们最忙碌的时候,大人小孩齐参战,打好三夏大忙季节的收获帐。虽然累,但累的高兴,累的舒坦,累并快乐着!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麦收季节刚忙完,村里的桃子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红红的笑脸,于是桃园里就变得热闹起来,

这个时候,来蒋老家采摘的“游人们”,络绎不绝。空气中弥漫的都是桃子成熟的诱人的气息,咬一口,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美极了!

桃子收购商循着桃子成熟的气息过来了,在“两块五”、“两块”、“一块八”的讨价还价之后,收购商开始停车、支起了磅秤收购起来,果农们讨价还价争得面红耳赤之后,带着塑料筐下地摘桃去了。

摘桃可是一门学问,不懂的人胡乱采摘之后,拉到收购处,被收购商精挑细选之后,会剩下大半,天气炎热,桃子又容易发面,如不及时处理掉这些捡拾剩下的桃子,最后只能被当成垃圾倒掉。所以果农们采摘桃子时一般不会让不懂桃子的人采摘,而且在采摘时还必须双手戴上手套,否则采摘过程中,万一有碰坏的,这些桃子将会变得一文不值,一年的辛苦管理将会泡汤。

桃园并不孤单的存在,西瓜静静的躺在它不远处,是它们最忠实的陪伴。早熟的桃子刚处理完,西瓜又该登场了!每到这时候,瓜农们感到头疼的就是从地里背西瓜了,一车西瓜,从挑拣到装到车上,不累的满头大汗,这车就装不满,之后就是到马楼集、单楼集上去。卖瓜,是瓜农最头疼的事情,价钱高低自己是做不了主的,但是万万是不敢去城里去卖的,万一遇到城管就倒霉了,不光西瓜、磅秤被没收,说不定还会挨上一顿打,所以说,瓜农宁愿少卖几个钱,也不去城里卖,城里的人想吃便宜的西瓜,就到乡下来买吧,否则只有到超市里买高价西瓜,而且不熟不换。

六月底,解拉猴就该出来了,丰县人喜食解拉猴,这是众所周知的,蒋老家的果园多,所以解拉猴出的也多。天还不黑,人们就带着手电、竹竿、瓶子出发了。等天完全黑下来之后,杨树林以及果园里到处人声鼎沸,手电棒子到处晃人的眼睛。

解拉猴可是好东西啊,无污染的高蛋白的美食,吃起来多放心啊!摸解拉猴的人一夜摸一二百块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七八月份,是玉米生长的高峰期,蒋老家的不少人家都种了点玉米,加强肥水管理,对玉米好的收成至关重要啊!炎热的天气里,不少村民顶着烈日,冒着酷暑,在田间间苗、除草、施肥等,确保功夫一点不缺,到秋后获得大丰收!

最近两年,山药逐步在村里发展起来,因为山药好吃,价格又高,虽说管理麻烦,也乐此不疲了!只希望多收入几个,使自己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改观!

五月,心灵的麦田,也一片片成熟,倒下,愉快地完成了一个生命周期。

到底是时代不同了,年轻人陆续外出,五月的田间也那么安静!

而,果园里,还是另外一个隐秘的世界,这里曲径通幽,似乎,还能够找寻到另外一种别样的情怀。

他们,在阳光下,肆意的张开着嘴巴,一副等待嗷嗷待乳的模样。

是的,蒋老家的美,真的不需要套多的刻画,美,就无声的长在那里。

劳作,是乡间最美的风景。

甚至,农人们为了恐吓雀鸟的塑料袋,都是一处值得观瞻的内容。

如今正是果树夏季管理期,不少的果农开始疏除多余的枝条,给果树打药、施肥,小麦正值扬花期,天气有点干旱了,此时能下一场透雨就再好不过了。

青青的麦田,小麦正茁壮的生长着,此时正值小麦扬花期,村民们忙着打药呢,期望今年的小麦能获得一个好收成,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这样的槐树在村里已经很少看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的杂树被砍伐一空,只准栽植银杏树和柿子树,后来,树种不断更新,杨树又称了村子里称霸的树种了。

如今,老家的杨棉像雪一样,纷纷扬扬。一些杨树,也陆续被砍伐。

这是村前的翻水站以及白衣河上的一座危桥,我去拍摄的时候,正遇到村书记蒋允伟同志在翻水站前联系修电机的人员,他告诉我,眼下天气干旱,小麦以及果树正该需要水的时候,他联系修理人员修理抽水电机,争取明后两天能够抽水,缓解旱情。

这个地方,你还熟悉吗?白衣河两岸眼下正搞绿化,栽植了常青树、绿化树和梧桐树,相信几年之后,白衣河将会变得两岸绿树成荫,河内清水长流。

专门收割玉米的设备,也进入寻常百姓家。

拉回家的玉米,都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晾晒。

掰玉米,人工、机器齐上阵,争取赶在秋雨之前结束秋收。忙碌的秋收图不也是蒋老家村最美的一副图画吗?

秋收过后,气温日渐下降,山楂和红富士苹果的脸上逐渐红润起来,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时候,经历了两场酷霜之后,红富士苹果变得更加脆甜可口,咬一口,汁水甜甜的溢满嘴腮,吃完红富士之后手上都感到黏黏的,那是红富士的糖分高所致。

原来白衣河南岸,蒋老家村栽了千亩红富士苹果树,因为苹果行情的不好,果树也被刨掉了大半,同时村北几百亩的其它品种的苹果树却栽植起来,比如弘前富士、嘎啦苹果等,因为蒋老家人尝到了栽植苹果树的甜头啊!最近几年,各个品种桃树又开始栽植起来,果树带给了蒋老家人财富,也给蒋老家人带来美好的梦想!

秋去冬来,在万物瑟缩的日子,我们的蒋老家,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在夕阳的余晖中,村庄随着西沉的太阳,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归于安歇。

蒋老家村,一个普通的苏北乡村,处处显现出她的沉稳和美艳,你看这几幅《冬天的落日》不是很美吗?勤劳的蒋老家人,靠着一双勤劳的手,正在谱写醉美的乡村乐曲,正在描绘一幅幅醉美的乡村图画!

下雪时,蒋老家即景。

冬日的景色依然是如诗如画,令人如痴如醉。

冬日的蒋老家村,是不是更加美丽?

洁白的雪花把果园、田野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真美啊!

蒋老家村同样也有很多美丽的传说,雁插林在白衣河南岸,据传说是很久以前,蒋老家村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深秋时节救了一只往南迁徙途中受伤的大雁,来年春天大雁北归的时候,大雁的伤养好了,大雁飞走之前引领老人来到白衣河南岸的一片空地上,来回飞了三圈,用嘴拔下三根羽毛,按子午向插在地上,大雁插好羽毛,围着这块地又飞了三圈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往北飞走了。

老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好久,才醒悟过来大雁的意图,原来这是大雁临走报恩,给老人看了一块林地啊!后来,老人去世后,按照大雁插羽毛定的穴位,就葬在了这里,后来这片林地就有了雁插林这个名字,以前的老丰单公路(丰县--单县)就是从雁插林南面通过的,雁插林子午向,这在古代非常罕见,只有皇帝的陵墓才可以是子午向啊,林地周围栽了好多柏树。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片林地遭到破坏,好多石碑被毁,三个小山一样的坟墓被红卫兵荡平,变成了一个大土岗子,唯一幸存下来的就是林地大门口的一块横匾石碑,碑上刻着“蒋氏祖茔”四个大字,雁插林被毁之时,被附近的一个蒋氏村民放在猪圈里,得以保存下来,前几年蒋氏家祠落成的时候,这位村民把这块石碑横匾捐献出来,如今陈列在村里蒋氏祠堂里。

淳朴善良勤劳的村民。

好温馨的一副乡村图画!也许是本村人吧,小狗见了都不咬,本家的一个大奶奶,我认得她,她却不认识我,只是说,你是住在西头吧?看着那么面熟啊?看到我举起了相机,老人和孩子高兴的笑了来!

这是蒋氏家祠,在原来蒋老家小学最西头的三间楼房的基础上兴建的,家祠修好几年了,前墙上的油漆都有些剥落了,逢年过节族里有重大活动的时候,蒋氏族人就会齐聚在这里祭拜祖先,商讨族里重大的事情。

蒋氏家族,是苏北大地上的一支生生不息的伟大家族,祠堂不仅见证了一个家族的兴衰,反映了他们曾经的辉煌,更重要的,它真切地让我们感受到:即便大家远隔万里,也一样存在着不可抗拒的活力,彼此吸引,彼此包容。

蒋氏宗祠,不但是蒋氏祖宗先贤灵魂的安息之所,更是蒋氏族人和谐,团结,诚信,勤俭,承传美德,家和兴万年的精神基地。

蒋老家小学

在蒋老家村拍摄,不能不拍蒋老家小学,这所学校位于村子的西北角,南依美丽的白衣河,北邻汉文化发祥地的汉皇祖陵,学校始建于年8月,和丰县中学的建校时间差不多,第一任校长是蒋显臣,当时只有两个班的规模,校址在村子中间,在蒋家祠堂的基础上扩建的,我曾在那所老学校里上了小学一二年级。

年实行贫下中农办教育,在当时大队郝书记的领导下,学校迁到村子西北隅的一块空地上,当时的院落大了一些,前排是一到三年级教室和办公室,后排是四五年级以及初一初二两个班。年义务教育,学校再次搬迁到蒋老家村北面,这时候的学校条件就好多了,上下32间的楼房了。

现代化的校舍,给孩子们提供了一个舒心安静的学习环境。

年,全镇小学合并,蒋老家小学再度搬迁,迁到现在的这个地方。老学校在庄里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神童----小红孩,据说他吃奶的时候就会双手写梅花篆字了,王堂有一户人家,据说到现在还珍藏着小红孩当年书写的篆字呢。有着百年文化积淀的蒋老家小学,如今正焕发着最美好的青春,续写着蒋老家村更加美好的明天!蒋老家小学的过往,值得回忆!

照片,已经斑驳不堪,唯有记忆还是如此鲜活。

毕业了,在刚刚离校的那段日子,你就会发现,学校每个班级的位置,校舍几排几间,操场上几棵法国梧桐,以及班上每一位同学的名字,你都记忆犹新。甚至,谁是靠墙的一个,谁离窗户最近,谁被老师揍过,谁经常鼻涕拉拉着,谁经常考倒第一,谁是班级里的学霸,谁和谁同桌,谁和谁一组,都能如数家珍。

曾经一起的小伙伴们,你们如今在何方?

多少年过去了,我们当中的很多,早已成为人父人母,我们的老师也渐渐老去。

当年,那些穿着中山装的老师,你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老同学们,那种沉寂在心底的情愫,是不是顿时泛滥开来?

那年我们还是孩子,如今,我们都一个个步入而立之年。

那年,我们参加学习的义务劳动,但如今却已成了一帧永不褪色的风景。

回忆起当年拍毕业照时,自己是怎样局促不安;回忆起当年对外貌不满意的自己,为什么在快门按下的那一刻还是选择扬起脸庞看向镜头;回忆起当年成绩一般,被人喊着绰号时自己怒火中烧的样子,却发现无论时光有多远,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它都存在于你的年少时的记忆里。

蒋老家的老房子

当我走进那一座座风吹雨淋岁月斑驳的老房子时,就像是多少年多少年未再见面的老朋友突然站在了眼前,先是陌生袭来,接着又是潮水般的回忆压过来。

村卫生室所在的位置就是蒋老家小学最早的校址,那口破旧的土墙屋是蒋显菊老师居住多年的房子,位置就在学校南面,记得小时候上一年级的时候经常到显菊老师家里来玩,有时中午上过课,口渴了,就跑来喝一口凉水,想想那时候是多么的有趣!

这里,是年学校搬迁的校址,位于村子的西北隅,如今在这里很难再觅到当年学校的一点蛛丝马迹了,我曾在这里从三年级一直读到初二。一转眼,过去40多年了,记忆仍然深刻,那段经历永远铭记在心!当年的校园,如今变成了麦地和苹果园,门口的一条小路如今变成了一条笔直的果园水泥路!

这是年义务教育期间搬迁的校址,如今成了蒋氏家祠和蒋老家村委会的办公地了。

在村里拍摄的时候见到了不少的老房子,这些老房子大部分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修建的,都是土墙土坯房,这些房子大都已经没人居住了,原因之一是这些人家出去多年,在外定居了,原因之二是这些房子的主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大多已经故去了,原因之三是有些人家已经换了新的宅基地,这些老房子就闲置起来了,偶尔有些住人的老房子也是老人至今仍然健在,稍微修整一下,不倒塌就可以住。

房屋,已经四塌五裂,但四处都是回忆,没有随风漏掉什么,连墙缝都在储存着记忆。

眼前的老屋,像是一个历经岁月沧桑折腾的老人,在这里,埋藏了我许多童年欣喜的足迹。

房子还在,草垛还在,它们不疾不徐,静静地守候着主人的归期。

原来偌大的老院子就像是我们的世界一样,我们见的市面多了,才发觉这里变得好小,空间发生了巨大的缩影,但我的回忆那么饱满,真的。

真巧,在村西头拍摄的时候,遇到蒋广贤大叔正在收拾柴火,看到我给他拍照片,他极为配合,站在一口早已废弃的水泥缸前让拍,他身后就是蒋广友大爷居住的土坯房,老人已故去多年,儿子儿媳早就换了一处大点的宅基地新盖了房子。

在院内给丝瓜苗浇水的老人。

岁月被风一刮,就刮走了将近几十年。我在老屋的四周来来回回的走,我想把所有的回忆都记起。

蒋尊玉老家的房子。

村庄,依然可以看到年轻人的身影。

村间的小路通向远方,多少人梦寐以求,望眼欲穿想立刻从小路走出去,看看多彩的外面世界;又有多少人急匆匆踏上乡间小路,回归故里,小路牵着村庄,载着乡愁。

不论你在外面混得多么憋气多么窝囊,故乡会对你始终一如既往的包容。稍稍混得出样子,家里人会把你当成茶前饭后的美好谈资。即使真到了头破血流走投无路,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时,故乡蒋老家还是唯一能接纳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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