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布谷鸟 >> 布谷鸟的繁衍 >> 一缕炊烟最温暖温暖了田野的冬天
这些日子够纷扰的,断断续续的烦恼时常闹得我不知所措。时常提醒自己,即使生活艰辛我也要坚强地走下去,也许艰辛就是磨练,就是成长。曾有人说过:“当你展开手掌,会在你的手掌上看见三条线,生命线、婚姻线、财运线、如果你把手掌握紧,那你就把人生的一切掌握于手中”。不要虚度光阴,努力向上,才是人生阳光大道。
这个小文的标题拟好了数月之久,而且自己还曾写过一小段,但是读来无味,便把它废了;可是住进心里的东西,是不易容把它剔除的,不管它藏在那一个角落,它都不会安静地呆着;一有时机就会出来拔动我的心弦,荡起的心弦犹如炊烟升起,燎燎散去。
整理思绪,整理生活重新出发。
收音机里传出《栀子花开》的音乐,突然想起这个时节正是栀子花的时节。故乡的栀子花的香味从记忆库里淡淡地飘出,勾着思绪回到故里。
静静的故乡,充满了随风带来的香味。夕阳慢慢藏进小山里。夜色悄悄走来,那一只害羞的“小船”,载着银白色的宝贝荡在空中。布谷鸟也有些懒惰,前面两声还算洪亮,后面的就变得牵强了;慢慢地就被山林中嘈杂的虫鸣声淹没了。一缕白色的炊烟从烟囱里冒出来,直直地升向空中,轻轻扩散开去,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多温暖的炊烟啊!
记得读初中的时候,学校离家较远。所以每天都只能早出晚归,早上匆匆去,傍晚回来时就懒散了。每天到了村口我最想望见的是我家屋顶飘着的一缕炊烟了,我知道母亲绕着灶台准备晚餐,所以那若静若动的炊烟是我儿时最温暖的记忆。
一年冬天,深冬已至,许多树上都只有光秃秃的枝杈了;即使有一两片叶子,都已经枯黄了,皱巴巴地挂在枝杈上,风起风落都不曾见它随风飘落,有几分倔强地坚持;也许这也是爱,枯叶凄凄寒意浓,更显山村的荒凉。
久久探寻才发现这种荒凉已经真真切切刻进山村。
寒冬的村口坐着一位老者,而且她常常坐在那里,我对她非常熟悉。那天我路过她身边时,生硬地叫了她一声。以前常在家里时,我对她称呼是多有感情和亲切,如今并不是我的装模作样,而是常年没有这样去称呼我的乡亲们,当然有些僵硬了。我们这些在外奔波的人啊,也许数年也不曾回来,又什么时候能真真切切地碰上一次。
她有些迟疑,你是……?哦你是……三叔家公子吧?我深情地点点头,她那纯厚的乡音继续说着:“长大了,也长变了,你有好些年没来回了吧,可找大钱了。”
我那害羞地回答着她的问题,虽寒冷入骨凉,但心里却升起了一丝暖意。
“是啊!孩子们都长大了,都能出门挣钱了,而今我们这一群快进土里的人哦,能见一面是一面了。”
这一句真的够冷,老奶奶的语气寒意很重。重得无法让我承受,那满脸的皱纹,就像一本多愁善感的书。那双已经失去光彩眼睛,还能带来一份温暖。
我比上次更有感情地叫了她一声,然后劝她回屋里去,这村口正在风口上,真是寒风刺骨,而她还想在这里坐坐,又对我说:“看能不能再碰上一两位村里外出打工回来的年轻人。”
我有些明白了,她的坚持,是为了盼望更多的乡亲,那一句能见一面就少一面的话语,多么寒气过身,是我们留下这些盼望和等待孤独身影,寂寞也许就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我无法动摇她的这种坚持,多么好的亲人啊!
冬天的炊烟没有春天时的慢条斯理,而是显得特别的缥缈,消失得很快。田野冰冷,就那么一缕炊烟,就像一条白色的细长、孤独、飘在空中。
我的心无法承载这种沉重的情景。
傍晚的炊烟最让人记忆和陶醉,缭缭升起与风痴痴地缠绵,悠闲自在地飘着,我记不清多少次被这样的山村美所陶醉,我也无法完全,真实地把所有景致描绘,但我相信能与我一起陶醉的人有之,他们心中一定藏着这样的一幅景色。
叹!
如一幅山村祥和的淡描画。
如一首田园浓情诗。
如一汪深情的爱。
岁月穿梭。
西阳下沉,山村似乎已经老了,曾有的四合杂院,而今只剩残阳断壁,人们的欢声笑语、鸡鸣狗吠的田园歌已经随着岁月远去,空空的田野,淡淡的晚霞再美,已经无太多的炊烟相伴,一幅画失去了最美的韵味。
一缕炊烟最温暖!温暖了田野的冬天。
一缕炊烟最孤独!却温暖了老者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