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布谷鸟 >> 布谷鸟的天敌 >> 我的团长我的团趣味方言十足,说着不同
《我的团长我的团》在收拾火爆的同时,剧中的方言也是引发观众的一大笑点,剧中角色个性化语言也深受观众喜爱。各位读者观看完以后可以在评论下方,回复你认为的那个方言最好听、最舒服!
《我的团长我的团》孟烦了(北平兵):语不噎人死不休
孟烦了(北平兵)代表语录:
“爷们儿们,以后咱那碑上就写着,他们是一群只有一条裤衩的中国士兵。如果我们有碑的话。”
“我给您写在哪儿?您身上到底有哪一块儿是你自个儿的?”
孟烦了(北平兵)当《士兵突击》中那个憨厚正直、和蔼可亲的史班长变成《团长》中玩世不恭,永远在说怪话唱反调发牢骚的老兵油子孟烦了,你一下接受得了这样的转变吗?来自天子脚下皇城根儿的北平兵“烦啦”,没有什么比那一口地道的老北京腔儿更能帮助他“修炼”出噎死人不偿命的嘴上功夫。说“我”,那得说“小太爷”,透着对谁都不忿儿;说“你”,那得说“您”,貌似恭敬实为讽刺。您说东,小太爷偏要说西;您说打狗,小太爷非要撵鸡;你说这饭好香好香,小太爷偏要说吃完就拉稀!究竟是什么让孟烦了如此之“恶毒”呢?其实,越往后你会越发现,这只是个被长年纷乱的战事磨去了善良与热情的“伤兵”,恶毒的语言与看似堕落的行径只是他遮掩伤痕的纱布。
郝兽医(陕西军医):忠厚憨直受气包
郝兽医(陕西军医)代表语录:
“我是兽医,你们是病人,来找我看病,哪怕你们说我是妇科都行……”
“日本娃啊,我说话你听不懂,把你手捂着你的伤口啊,等着你们的军医来啊”
郝兽医(陕西军医)一个只会给动物看病的兽医在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阴差阳错的成为了能决定炮灰们生死的军医。曾经的“许三多”老爸在这里是老好人郝兽医——是的,可气的炮灰们还是习惯叫他“兽医”。陕西人心直口快但心地善良的特点在兽医那一口陕西话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虽然嘴损的炮灰们似乎把捉弄与揶揄首页当成每天的家常便饭,但是好脾气的兽医总是在不紧不慢地还嘴后,会关切地“你好了莫、你好了莫”的边询问病情边给这帮祖宗们治病。同时,“兽医总比没有医生强”、“能活命最重要”、“死了的兄弟一定要吃碗好的”这些淳朴的人生哲学也尽显陕西人实在的性格。
迷龙(东北兵):外硬内软纯爷们
迷龙(东北兵)代表语录:
“削他!削他!上这儿装犊子来了!”
“你看我怎么整死那瘪犊子玩意儿,我早晚把他整成扒猪脸子,中午就小鸡炖蘑菇”
迷龙(东北兵)东北人演东北兵,绝对的字正腔圆。《士兵突击》中备受女观众喜爱的“老七”张国强这一次算是过足了家乡话的瘾。像任何一个血气方刚脾气又有点急躁的东北老爷们儿一样,迷龙似乎看一切都不那么顺眼,总是要把“削他”、“我整死你”和“瘪犊子”挂在嘴边。然而这样一个粗野的“混人”为何从《团长》开播以来迅速成为了最受欢迎的角色之一呢?如剧中孟烦了所言:“迷龙是牛魔王,但这牛是吃草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他不但在与“捡来的”老婆上官戒慈的对手戏中展现了自己铁骨柔情的一面,而且事实证明,那些常被他挂在嘴边要“整死”的弟兄们反而是他不顾一切去保护的人,真正被“整死”的,都是些日本兵。
不辣(湖南兵):插科打诨唱反调
不辣(湖南兵)代表语录:
“中国要灭亡,湖南人先死绝”
“我宁愿毙得是烦啦不是死啦”
不辣(湖南兵)别小看这个长相颇不讨喜的湖南兵,惊动全国观众的“中国要灭亡,湖南人先死绝”可就是出自他口。有了那么多位表现强势的主演,自然少不了这样一个插科打诨的小人物。不合时宜地到处唱反调以及欺负广东兵蛇屁股是不辣的天职。这个家伙的每次出现仿佛总是笼罩着一团阴云,长相欠打,说出话来更是欠打。就连战友康丫临死前,明明心里难过得要命的不辣照样满嘴跑火车,差点把死人气活。没办法,正如挂在嘴边那句“王八盖子地”一样,成习惯了。
阿译(上海兵):引经据典打官腔
阿译(上海兵)代表语录:
“回去!回去!不许后退!宁为玉碎!”
“天亮了,我们要唱军歌了!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
阿译(上海兵)在“身上只剩一条裤衩的”炮灰团,没人会管你本应在军队至高无上的军衔是什么。所以,这里军衔最高、上过黄埔军校“前途无量”的阿译长官的地位也就是倒着数的。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位上海兵良好的自我感觉和很难抑制得住的“官瘾”,时不时的“发话”与“命令”都要彰显出自己的高人一头。当然,这些都只会成为他人的笑柄。那些军校里受的“高等教育”,在残酷的战场上显得那么幼稚。文雅有余刚硬不足的上海话,轻易就被隆隆的炮火声所淹没了。
蛇屁股(广东兵):油腔滑调放冷箭
蛇屁股(广东兵)代表语录:
“组长呢?问组长吃啥的啦”
蛇屁股(广东兵)如果说《团长》中其他方言就算谈不上标准至少也有模有样的话,那么广东兵蛇屁股的“山寨版”广东话就有点夸张和恶搞了。还记得有那么一阵电视上净演些有广东人角色的小品,里面的演员除了清一色的大舌头,还要在每句话的末尾加一个“的啦”。当然,考虑到纯正的粤语对绝大多数中北部观众来说都等同于“鸟语”,这种小品化的夸张处理也算是说得通的(饰演蛇屁股、《士兵突击》中草原五班班长范雷本身就是演小品起家的)。在《团长》中这个广东兵出场时间并不多,除了与不辣针尖对麦芒之外基本属于受打压对象,但他也经常会抖个小机灵把对方忽悠美了之后突放冷箭回损两句。不轻易受“蹂躏”,这也归为是“海派”的自负吧。
康丫(山西兵):随波逐流软绵绵
康丫(山西兵)代表语录:
“你的头发卷卷的,可像俺们老家的绵羊,也是卷卷的……”
《士兵突击》中的魔鬼老A教官在《团长》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变脸,成了没有准主意的墙头草,还有个大老爷们儿绝对不会起的名字——康丫。这个随大流、指哪打哪的山西兵简直没有一点军人的霸气,配上一口柔和绵软的山西话倒是相当的合适。稀里糊涂的他连中了致命的枪伤都是被别人看到才迟钝地倒下,而临死前由于自己“都快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使得众位战友用刺刀当镜子给他照的一段情节让无数观众在银幕前流下热泪。
要麻(四川兵):亦庄亦谐小四川
要麻(四川兵)代表语录:
龟儿子,瓜娃子
要麻(四川兵)《团长》里的四川袍哥要麻曾是川军团的一名下士,如今每天躺在禅达的天井里晒太阳。他讲话带川东口音,没成都话那么多儿化音和卷舌音,说起来辛辣,铿锵,像熟透了的红辣椒,又像端起来就扫的机关枪,把四川人的特色表现的淋漓尽致--不似北方广阔的天地豪迈,也不似江南水乡的温软吟唱,有的只是躺在盆地里,享受着暖暖太阳的自在。作为曾经光荣的川军团一员,要麻一直都特别骄傲,还收了不辣和豆饼当跟班,俨然是三人团的小老大。他每天嬉皮笑脸,指冬指西。一会骂人笨的是瓜娃子,一会又骂人窝囊的是龟儿子,问人在做什么是在做锤子,笑不辣被打了是“活求该”。
他骂起来有时一本正经,有时又洋洋得意,与其是找揍,更像是在调侃。比如在缅甸回国的路上,他学起布谷鸟叫让迷龙猜,迷龙猜不出,他就一直逗他是锤子,还调侃迷龙说是他的婆娘。这个小个子四川佬,一路插科打诨。即使穷苦破落依然活得闲适均匀。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一旦刚烈起来又不会输于任何人。“龟儿子,瓜娃子,四川人喜欢说锤子。”粗俗了些,激烈了些,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词,拖长了腔调,再来句调笑,才有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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