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雪冻的季节还未消融,别人还在闲逛的时候,父亲早已抽出那双结满老茧的手,他已有抚摸穿透的想法,想想放下的那些日子,心里老是不踏实,原来是长时间没有抚摸,那熟悉又离不开的锄把,听着布谷鸟的叫声,去天地间挖下深情的一锄,从这一锄挖下的泥巴,看到了天眼所有的光景,雨水还算丰足,播种的日子还行,想想过去,那不幸和苦难的惨景,父亲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脸,锄头碰地的声音,有节拍的跳动,呼呼出气的声音,像船工般喊出低沉的号子声,土地散发出的热气,像发酵的酵酒,飘逸着泥土的芬芳,好像收获的季节已经来临,父亲的锄头扬的更高了,底气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