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归打处”(布谷鸟)去哪了日前,家兄来邹,畅谈两个时辰之久。其中谈到今年麦秋过半,竟然没有听到过布谷鸟儿的叫声,我仔细搜索这几日来的脑海,竟然是真的一点没有布谷鸟儿的印记。对呀,这布谷鸟儿哪儿去了呢?我生长在农村,对儿时的田园风情有着无限深情的记忆。每到麦收时节,不自觉的就想起那时过麦子的一些往事。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芒种前后盘旋在田野的上空布谷鸟儿的叫声。那时候,每每这个声音传来,我们一伙小屁孩便开始发挥各自的创作才能,跟着布谷鸟儿说唱起来。我最常说的是“光归打处,你在哪住?我在山后,山后吃啥?黄瓜炒肉。给我点吃,不够不够。”小叔叔“老全”的词是这样的“张三拐古,你在哪住?我住山后。山后吃啥,山后吃肉,给我点吃,砚臭砚臭!”比我小一岁的老同则是这样说的:干够干够,你在哪咒?俺在山后。山后喝啥?俺喝香油。给我点喝,不够不够!”总之,我们是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也没有管的。光说唱还不够,我们还想看看这个“光归打处”长得什么样,很可惜的是,我们这些人当中并没有一个人实现这个愿望。就让我们还是从书本上认识一下这种鸟儿吧!这里说的“光归打处”,实际上指的是“杜鹃鸟”,俗称“布谷鸟”。传说这种鸟儿是古代蜀国的开国君主杜宇的魂魄所化。死后,这位老同志的魂魄不忍离开蜀地人民,于是化而为鸟,昼夜鸣叫,声音凄切。而川中人民,也没有忘记他们的君主,就把这种鸟叫做“杜鹃”,以表达对杜宇的怀念。到现在为止,杜鹃鸟是所有鸟儿当中别称最多的,如“望帝、望帝魂、杜宇、杜宇魂、杜魄、杜宇魄、蜀王魄、蜀帝魂、古帝魂、蜀鸟、蜀魄、蜀魂、蜀鹃”等都是这个意思。其实,根据科学家的研究,这种叫声凄惨的鸟儿并不是什么好鸟。它属于寄生鸟类,把卵产在其他鸟类的鸟巢里,让别的鸟给它孵化,是那种只管生不管养的主儿。因此有人又说这种鸟儿很自私。其实,在我看来,真的无所谓,这都是大自然自然选择的结果。如果人家把孩子寄托给别人养是自私,那你自私自私看看。嘿嘿。我倒是宁愿作如下的解释:造物主让杜鹃把卵产到别的鸟类的鸟巢里,杜鹃很不情愿,于是,夜以继日的呼唤自己的孩子的名字,想早日和孩子见面,以至于发出极其哀切的声音,喊哑了嗓子仍然不停止。“昼夜不止,犹如盼子回归”,所以杜鹃又叫“子规”。正由于有以上这些传说与附会的东西,杜鹃鸟成了一种不凡的鸟儿,经常出现在诗人的笔下。比如:唐朝诗人李白《蜀道难》“又闻子规啼夜月。”“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杜甫《子规》“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白居易《琵琶行》“杜鹃啼血猿哀鸣”。由此观之,这实在是一种了不起的鸟儿。说起杜鹃的叫声,好多人并不知道,它是有好几种叫声的。估计杜鹃本身也有好几种。目前我们经常听到的有两种声音。一种是那种发“光归打处”声音的,叫做四声杜鹃。还有就是发“布谷”声音的,那叫“两声杜鹃”。如“布谷,布谷”。对于布谷鸟的叫声,人们有不同的理解。有人听成“快快播谷,快快播谷”;有人听成“阿公阿婆,割麦收禾”。这是催促大家收割庄稼的。农耕社会,这应该是很自然的理解。也是大多数人的理解。但有人听成“穷人多苦,住在茅屋。吃的啥哩,喝的稀粥。稀粥不够,只喝糊糊。糊糊不足,只好饿肚。日子好苦,真的想哭”;有人听成“不哭不哭”,是劝慰;有人听成“生活好苦”,是感慨;有人听成“归去归去”,是思乡。人们借布谷鸟的叫声,寄托自己的心声。时间到了现代,把布谷鸟的叫声听成“和和睦睦”“和谐幸福”,这是对现实生活的歌吟了。可见,布谷鸟的叫声也可以与时俱进的。可是,这么好的鸟儿,到底去了哪里了呢?难道是环境恶化抑或天气干旱的原因都死掉了吗?要是真的那样的话,真的是太可惜了!它提醒我们人类,爱护大自然吧,杜鹃的今天就是人类的明天。然而,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和拙荆聊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却给出了下列这个答案,这个答案让我释然。她的答案是什么呢?她说,以前的时候,收割小麦都是人工收割,容易遇到天气(大雨),于是,杜鹃就每天来督促大家。现在是机械化了,一两天就能收割完毕,就用不着杜鹃来督促了。你说人家还来干啥?听完这话,我不禁想起了《地道战》高司令的那句台词,“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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