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布谷鸟 >> 布谷鸟的繁衍 >> 李恩成第十三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画银奖获
惊蛰后的第二天在阳台窗帘上发现了一只椿象,把它装进了纸盒和蝈蝈们放在一处。一只蝈蝈的大腿不知啥时候掉了,不进食的时候它会安静地躺在罐子里,有时候我会怀疑它是不是已经死掉了,过去碰一下瓶罐验证它是否健在。它会顽强的支撑起已不平衡的身体,晃动几下触须回应了我的关照,若在田野,也许早已成为中华大叨螳的美味。
听说最新的野生动物保护条文里出现了禁食“知了猴”的规定,它在地下蛰伏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趁着月黑风高之夜,想再回到世上看一看,昔日保护它的铠甲现在成了束缚它重生的障碍,从黑暗的大地钻出来,需要爬到几米或十几米高的树上进行蜕变,一旦中途坠落,还得重新再来,倘若行动迟缓便会成为别人的晚餐,不论是成群的蚂蚁,还是伺机的青蛙,即便能爬山树枝,当新翅刚刚抽出的时候也极易受伤折断或被它物粘连,它活在世上的时间也不过两周左右,不仅要忙着觅偶,交配、产卵,还要拼命的鸣叫已获取存在感。“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一首赞美它的诗句不仅让它和作者家喻户晓,更让蝉成为历代文人墨客借以标格隐喻和画家描绘的绝妙题材,或许摈除餐桌上的这道菜能换来些许的风清气正。
疫情的报道已见好转,春风也如期而至吹拂起垂柳,北归的燕子想必已在路上。记得老家西屋和北屋檐子下各有一尊燕子窝,北屋的略大,当初它们一点一点用啄来的春泥磊成,然后天天飞进飞出忙碌的觅食嬉戏繁衍后代,有时候他们会在院子里的晒条上拍成一队,有时也会恶作剧般将粪便拉在我的头上,夏天的晚上在院子里看电视的时候,我会不时地抬头看看它们。这么多年的城市发展和农村变迁,许多的村庄早已不复存在,不知道现在燕子归来会居于何处。
疫情期间每天不得不去的地方是小区里的垃圾站,丢垃圾时经常看见有流浪猫在那里觅食或在附近窥视,绝大多数的流浪猫最初的来源是主人的遗弃,后来就是无节制的自我繁殖。十年前在北京定慧寺附近居住时,画过几幅流浪猫题材的画作,那惊悚的眼神和诡异的行踪,和今天见到的并无二异,只是这常见的景况已使思想麻木,没有了再去表现的欲望,时而会看到有老人给它们喂食,就会出现新闻里那个老人在家里收养了上百只的流浪猫的画面,不知究竟是流浪猫孤独还是人更孤独。
此时的腊山河两岸已经泛绿,从西边工地上流过来的地下水呈土黄色,一并注入腊山河内共同奔向小清河,水鸡和野鸭在河道里探头探脑的出没,河东岸的坡地上一丛阿拉伯婆婆纳率先开放,贴着地皮匍匐生长,蓝紫色的花朵不比米粒大,四个花瓣三深一浅,中间洁白的花芯泛起花柄的绿色,两根花丝顶着饱满的花蕊从花芯中央伸展出来,早春的气息悄然绽放,挖了一盆摆在画案上,整个画室陡然生辉,它生的地带真好,若是长在庄稼地里,会被当作害草拔除了吧,哪能像现在一样被奉若贵宾。
遥远的地方好似传来布谷鸟的叫声,这是早回的还是没走得,离它们飞回来总还得一个月吧,这些无情的家伙抛妻弃子,行踪诡秘,大苇莺替它抚养子女,这些布谷鸟并不怀感恩,仍旧会杀死它们的养父养母的孩子,充当着无情无义的寄生者,一代一代往复如此。大自然里难分善恶,不断的繁衍生息和竞争超越一切。
春天已然来临,疫情终将过去,生命的轮回周而复始。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又会有哪些不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善待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花花草草,还是那些鸟兽虫鱼,愿都能和谐共处,人类并非这世界的主宰,也不过只是时间的过客。
李恩成素问之一
53cm×32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二
60cm×40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三
43cm×32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四
43cm×32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五
70cm×35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六
70cm×35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七
60cm×40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八
60cm×40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素问之九
60cm×40cm纸本设色年
李恩成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山东省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山东省美术家协会写生创作培训班特聘导师,济南市美术家协会主席团委员,济南市美术馆(济南画院)创作研究部副主任。年作品《芳华》入选第十三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画展,并荣获第三届“中国美术奖“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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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
文/李恩成